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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饭的,厨艺不咋地。

[逍芙]山河春迟01

篇幅未知/世界观重架
琅琊榜×倚天世界观
cp逍芙/拉郎警告/蔺九×杨不悔(慎入)
内有狗血失忆梗/全员HE
由于作者本人各种原因 此文ooc与沙雕皆不可避免

我们的原则是:快乐就行!

琅琊阁为您重塑三观,找到新工作,开启新人生|・ω・`)(我婧超会总结)

山河春迟,迟也当归。



01


蔺晨时常想起捡到蔺九那日,小小的婴孩躺在薄软的襁褓里,不哭也不闹,看着实在是乖巧。四周人烟罕至,他心里一软,想琅琊阁一众弟子,不至于养不活一个孩子,当下便掩好他口鼻捡回了琅琊山。
及至少年身姿初成,性情越发稳重,却是同长林府的二公子滚到了一处,他二人一个跳脱顽皮的让人头疼,一个行事不露于心,小小年纪不言一语,旁人猜不出他的半分心思,一开口却能将人哽的半死。


蔺晨想,小九幼时分明乖巧听话,是如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?



蔺晨百思不得其解,直至好友来信邀他去武当做客,他便两手空空,也懒得知会旁人,摆着手下了山。
他的好友张真人,手底下有七个弟子,个个俊秀钟灵,人中龙凤。此番他前去武当,便是打算去讨教育儿心得的。
他一纸信书未留,潇潇洒洒的走了。


翌日蔺九晨起,却见萧平旌蹲在他床头,苦着一张脸道:“怎么办!老阁主离家出走啦!”
蔺九:“……”




琅琊阁里翻了天,蔺晨却过得十分顺心,他见不到蔺九一张瘫着的脸,更听不见萧平旌叭叭叭个不停的嘴,心里觉得畅快极了。
此番他坐在琅琊山脚处啃着西瓜,日头毒辣,路过的小哥儿赶着牛车,见蔺晨独自一人,便停下来问了问:“老人家要去哪儿?”
蔺晨道:“去武当山。”
小哥儿道:“武当往南,老人家,不嫌弃我牛车破旧,我便捎您一程吧。”
蔺晨道了谢,牛车哼哧哼哧的赶了几天路,行至清平镇时,二人方才分道扬镳。
白日里因日头太毒,赶路辛苦,蔺晨便专挑半夜里走。
他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,因晚上孤身赶路无趣,便哼着小曲儿走在老林子里,走了半刻,却隐隐约约听到了泣声。
蔺晨心下好奇,刻意放轻了脚步,循着声音的源头找去,却是位女子蹲在一座新坟前,火光明灭,照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来。




“……你且放心,不悔已被我救下,和那孩子启程去了坐忘峰……”她红着眼,将额抵上墓碑:“真傻,分明只要应下师父,哪怕逃去明教,都不会落入这般田地……”



坐忘峰?那确是明教的地盘儿。
蔺晨虽出世许久,却也知道如今的江湖局势里,明教是如何让人头疼的存在。
他余光轻轻一瞥,又见墓碑上所刻之名,上头却又刻着峨眉二字。
峨眉如今的的掌门,当年还是小姑娘时,蔺晨倒是见过。极其刻板的一个姑娘,眼里头除了她师兄谁也看不上,这算是名门正派,怎么下头的弟子会和明教扯上关系?


蔺晨的一颗八卦心,忽然在这夜里熊熊燃起。
他咳了两声儿,正欲说话,那女子却陡然一惊,立时睁眼拔剑喝道:“何人在此!”


江湖如今一代的小辈里,已经甚少有人见过蔺晨了。琅琊阁本就游走于江湖边缘,更甚至偏靠朝廷,蔺晨年岁渐大后更是不出门,若不是张真人一封信,他此刻应当还在山上睡大觉,怎会在这里听哭坟。
蔺晨叹口气,自一旁慢悠悠踱步而来。他发須皆白,神色从容,夜风吹得一角白袍微动,悠闲的像是在自家山头散步,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。
贝锦仪见他不似歹人,心里一松,却也厉问道:“你是何人!”
蔺晨坦然道:“琅琊阁里的洒扫老头儿。”
没说谎,他就喜欢在山头上浇花。
蔺晨又道:“我方才听你说什么师父,又见这碑上所书峨眉,想来你是那方……方什么的弟子了?”
贝锦仪一怔,她师父灭绝师太俗姓姓方,此事便是派内也甚少有人知晓,眼前自称洒扫老头的人又如何得知?


蔺晨笑道:“我多年前见过你师父一眼,她那时分明还是个小姑娘。如今做了峨眉的掌门,手下弟子倒是不认得我了。”
他活了近百年,活到如今一把年纪,除却一身医术教人信服外,其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满嘴瞎话放炮的功夫,亦格外教人敬仰。
他话里拐了几个来回,果不其然套出了一段凄凄惨惨戚戚,令人闻之动容的江湖传闻。



便是蔺晨如此不着调,却也为这坟里安睡的女子叹了口气。
“你师傅杀错了人。”蔺晨道:“这是个极好的弟子,为人良善,光明磊落,既不愿欺骗师父,也不愿杀害他人。如此难得的赤诚之心,你师父才叫识人不清。”
贝锦仪默然。
忽的,只听见似是远远的,传来一声轻咳。



贝锦仪未曾听见,蔺晨却是耳尖一动。他武学已至化境,世上甚少有人能出其左右,当下便让贝锦仪噤声,凝神细听。
片刻后,他挽起袖子,唤上贝锦仪:“来来来,来挖坟了。”
贝锦仪懵住:“啊?”
蔺晨此刻却觉人命关天,他伸手刨了两下,见贝锦仪仍怔在一旁,道:“你师妹可能还没死透,我现在把她挖出来,你看你是替你师父补上一剑,还是帮忙救救她?”
贝锦仪慌忙回神:“怎么能!师妹……师妹……我师妹……”




幸而这坟埋的松浅,片刻后已刨出半片棺材板,蔺晨掌心运力,一掌拍下,木板四分五裂。
他此刻仍有闲心闲聊:“日后我百年入土,得让小九给我挑个好棺材,可不能一掌就劈开。”
贝锦仪将人从棺材里拖出来,忙去探她气息,却觉她鼻息间一片沉寂,分明已没了命。
蔺晨却伸手握住她腕间,道:“你们这些孩子啊,什么时候才知道,看人死没死不是探鼻息啊。”



她腕间脉搏似乎弱到无迹可寻,然蔺晨细探半响,终是感受到了一下又一下,虽极其缓慢,却也有几分韵律的跳动。



“姑娘,与我备车,速回琅琊阁。”蔺晨道:“快马加鞭,我许能救她一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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